月牙形剑头的西洋剑有学名吗,是什么?

学名皇家蔷薇刺,西洋剑“皇家蔷薇刺”锋利优雅的西方冷兵器,一直延续至今。

西洋剑一词的起源至今已经非常久远,有观点认为它始于14世纪刺剑,但是更多的说法是其始于15世纪末,最早被命名为花剑。刺剑是一种长剑,剑身坚硬,呈三角形或长方形,没有刃。它被设计用来刺穿防具,无论是铠甲还是锁子甲。

西洋剑的特点:

如果它从垂直方向击中铠甲,它就有可能将其刺穿,否则它就会向一边滑动,最终楔入铠甲的接缝中。初期的花剑结构非常简单,只是一柄不开刃的剑身搭配上锋利的剑尖,并且不装备剑鞘,远远看去更像是一根铁棍。也就是在那时,人们学会了在剑柄与刃的结合处加上铁条或铁镮用来护手。

西洋剑普遍为双刃结构,只是比一般剑细一些,可同时用来割与刺,护手的样式还很简单。剑法强调进攻,不到万不得已,剑手不会有封挡或闪避的动作。很快这种剑也被广泛地用于防御,剑刃因此常受到极大伤害,于是人们又学会了使用剑身的平面,但不管怎样,剑尖总是最致命的部分。

结局:

时间就在慢慢复原之中流逝,一个月后,叶影基本上能够下床活动,只是身体依旧还虚着,多走了一会就会觉得气喘,这没有什么治疗的特效药,只能慢慢养着。

右眼依旧缠着厚重的纱布,她自己照过镜子,那样子看上去还有几分行为艺术风格,再过几个月等纱布拆掉了,那情况也就这样了。

在实习的时候她也遇上过视网膜脱离的患者,经过手术之后有能够视物也有,也仅限于此罢了,要回到原来视力很难,如果不幸一点的,还是有成为盲侠的可能。

她还有什么好埋怨的呢,能保住这只眼睛已经算是不错了。

易景基本上天天都会过来一会,或早或晚的,来了之后什么也不说,只是问问她进展的如何,然后就是和她说说自己遇上的事情,照例叮咛了一番之后再离开。

叶容天也经常过来看看她,他一下子苍老了很多,再也没有以往的颐指气使,每次来的时候只是静静地坐在那边,忍不住叹几声气。

他不再提要她放弃当医生的事情,也不再遇上易景的时候双眼放光,他也不再要求她什么,她也不再和他针锋相对,就算她想吵也没有原因也没有力气去吵,父女间的感情反倒拉近了起来。

萧眉也时常过来,每每看到叶影那一身伤痕还有受伤的右眼,她总忍不住暗自垂泪,明明之前还好好的,甚至还通知她说要订婚了,一眨眼,她就进了医院。而廖魏也整天阴沉沉的,双眼无神一脸颓废,平常打声招呼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

这一场车祸,对廖魏的刺激委实不小。

萧眉是在叶影能够走动的时候才知道他们两个分手的事情,之前那么不顾一切地想要在一起,现在却是这么轻巧的一句散了,实在不适合交代过去了。

“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萧眉多少觉得有些可惜,之前那么难才在一起,现在说散就散了,连她都觉得有些可惜了。

“我听说是因为李茉……”

“其实和别人没关系,妈妈。”

叶影双手扶着栏杆,慢慢地走着,她的左腿小腿骨折了,石膏拆掉之后小腿足足比右边的小了一圈,苍白而又无力,这种都是没有治疗的特效药,只能自己慢慢锻炼恢复。

李茉或许是他们之间的导火索,她是一直都存在的问题,只是那个时候他们自己选择了忽视罢了,或者她带着自欺欺人的感觉认为她可能不会成为他们之间的问题。把自己想象的太坚强了些,所以才会在挫折来临的时候那么的不堪一击。

那一声“妈妈”平常无比,可听在萧眉的耳中却是极不寻常的,她已经有很久没有听到叶影这么叫她了,她知道自己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所以也就没能奢望叶影能够原谅她再叫她一声妈妈,这一声等待了多年的“妈妈”让她眼眶红了起来,忍不住开始落泪。叶影身上没有纸巾也没有手帕,看着失声痛哭的萧眉,她只好伸出手用衣袖去擦眼泪。

“怎么了,不是应该高兴么?你看,我的运气还是不错的吧,至少还活着呢!”

叶影温柔地笑着,只要还活着,没有比这个更加重要的了,至少,她还活着,还能迎接,每一天太阳的升落,她已经没有要求了。

“我知道那个时候你不是故意丢下我的,你也很艰难,带着我不一定能够提供更好的生活给我,是我自己一直在钻牛角尖罢了。”

原本那天她是想这么和她说的,只是没有想到这么简简单单一句话一直拖到了现在,差一点在也不能说出口。

真好,在她活着的时候还能说出口。

萧眉擦着自己脸上的泪水,她以为她这辈子都听不到这种话了。叶影的话让她激动万分的同时也有着一些愧疚,当时她没有带叶影走一方面是觉得自己给不了更好的物质生活,更大程度上还是怕带着她会影响到自己的路。离婚的时候她已经快靠近四十岁了,不是二十来岁的姑娘可以挑着捡着,所以她不敢用自己以后的生活作为赌注,她放弃了叶影。

“你这是让妈妈更加难过么?”萧眉伸手擦着叶影因为运动而冒着汗水的额头,“我总觉得小影那么坚强有懂事,却忘记了你那个时候才多大,等到后来后悔了想要弥补的时候才发现你都已经那么大了,再也不需要我了。”

是她做错了,错过了那么多年陪着成长的时间,错过了她从一个小女孩转变成为一个大女孩的美好时光,甚至她都不知道她的学习成绩好不好,在学校里面会不会被人欺负。

如果这个世界能够再让她重新选择一次的话,她一定不会放弃叶影,那是她的孩子,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那是她心头的一块肉啊,她当初怎么能够生生地把这块肉给剜掉了呢。

“不哭了,我这不是还在哪,你看你哭的眼线都花了,难看死了。”

叶影用袖子擦着萧眉的泪水,再这样下去,她都想哭了。

“我现在都不能哭,你再哭的话,我也要跟着哭了。”

“不哭了,不哭了。妈不哭了,你也别哭,你的眼睛好不容易好了一些,可千万不能哭。”

萧眉急急地擦干了眼泪,然后端详着叶影,看到她眼睛红通通的眼泪水在眼眶里面打着转,不由地紧张了起来,就怕她哭了起来之后会给那伤着的眼睛造成不好的后果。

易景进复健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温情感人的画面,他一只脚踏进里面,这进也不是出也不是的。这母女两人都红着眼睛,看上去特别的感人。

他轻咳了一声,“需不需要我先回避一下?”

这几日,萧眉也同基本天天都会到病房一趟的易景熟悉起来了,见到是他,她急忙微笑了起来,然后说是要去洗手间,把场地先留给了他们。

“累不累?”易景走上前,看着额头上有着薄汗的叶影,从口袋里头掏出了手帕温柔地拭去了,“觉得累就别太勉强,这一时半会地急不了的。”

“在床上躺了好久,总觉得身体像是生了锈一样,能动了,总是想多动一下。”叶影慢慢地走着,她觉得双脚能沾地的感觉真的是非常美好。

“欲速则不达。”

易景伸手扶住叶影,多走动一点是好事,可走的太多也会成为一种负担,反倒不利于身体的休养。

“我知道,再走一回就回病房了。”

叶影乖顺应着,却不想被易景懒腰一抱,抱在怀里。

他的怀抱稳稳当当的,像是避风港一样,他抱着她往着电梯而去,打算把她带回病房,叶影也不拒绝,一路上引来不少护士和病患家属的目光,不少人带着妒忌羡慕的眼光看着她,电梯里面有好几个妈妈级别的人更加热情,把易景当做了她丈夫,一个一个都有些好奇地问着,在知道她出了车祸之后都唏嘘了一会,然后夸赞着易景这个丈夫着实不错。

易景也不纠正他们,脸上带着笑,稳稳地抱着叶影,说着这是自己的本分。

她看着反光镜里面的自己,额头的伤口虽能用发丝挡住,但认真一点看之后还是能够发现那道狰狞的伤口,一只眼睛缠着纱布,看上去独眼龙的味道十足,和光鲜亮丽的易景一对比,有的只有自惭形秽。

这样子的她,怎么看都是和他不配的吧。

叶影把自己埋进易景的肩膀和脖颈之间,杜绝别人的窥视,现在的她已经再也提不起那种自傲了。

她还有什么可以骄傲的呢!

易景也发现了叶影的情绪变化,他看不到她的神情,只觉得呼在他脖颈上的气息带着一种悲凉的。

自从叶影能够下地之后,那两个护工阿姨她就没有再需要了,萧眉是打算把空间让给他们两个的,自然不会那么早回来,叶影只觉得并不算大的单人病房大得有些单调,甚至她连躲避的地方都很少。

易景从卫生间里头拧了毛巾出来,毫不避讳地给叶影擦着脸,手臂,甚至还很有技巧地伸入她的衣服擦了她的后背而不触碰到她一丝一毫。

叶影涨红了一张脸,虽然是没碰到她,可这种亲密动作还是让她觉得羞涩,可偏偏被他一个眼神她就半点都拒绝不了。

“我现在能自己活动,你……你……”

“之前你躺着不能动的时候,我还不是照样给你抹过。”易景给了她一个少见多怪的眼神。

他这副坦然的样子让叶影越发觉得困窘,之前是因为她躺在病床上完全不能动弹的缘故,基本上都是靠护工阿姨给她擦身,他动手是因为她还不能有行动上的拒绝,现在她都自己能动了,他再做出这种动作来,就显得有些太过于亲密了。

他弯□撩起了叶影的裤管,打算接着帮她擦了腿,叶影自然不肯,死死地攥住了毛巾,表情之中还带了点宁死不从的味道。

易景没辙只好收了手,面对她的时候,他总是处于下风,他自己都已经习惯了这种退步了。

叶影自己马马虎虎地擦了,然后慢慢悠悠地踱进了卫生间洗了毛巾。她在里头躲了良久,久的好像这一方小小的空间能让她逃避很久,以为自己在这呆得久了点外头的人就会离开了。

“小影,你打算躲我到什么时候?”

易景推开了往卫生间的门,倚在门口瞅着站在洗手池前的叶影,他知道她在躲他,从她清醒过来之后就开始躲着他了,一开始是因为躺在床上根本没有办法躲着她,可是一等她能够移动了之后,那就更加明显了。

他有这么可怕么,要让她像是在躲洪水猛兽一样躲着。

“还是你觉得我很可怕?”

可怕的根本不是他,而是她吧!

叶影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她自己都觉得这样子的自己挺可怕的,这样子的自己都走出门都觉得会吓到小孩子。

“怎么了,觉得自己受了伤,额头上又多了道伤疤觉得配不上我了么?”易景像是了解叶影的想法一样,他走进了卫生间,伸手环住她,用手指拨开她额头的发丝,看着镜子里面显示出来一条疤痕。

“小影,活着才是最好的。”

易景环着她的肩膀,在他眼中,外表还是生命来的重要的多,至少活着能做很多事情,而死掉的话,只会留下一堆的遗憾。

“不是这个。”叶影摇头,她知道伤痕这种东西可以做美容手术淡化,她在意也不是疤痕的问题,“我暂时还没有想过要开始一段新的恋情。”

她暂时还没有忘记他,也还没有想要和别人开始新的恋情去忘记一段旧的恋情,她不觉得这么做对他是一件公平的事情。

她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只想好好地休养。

“我有说过要现在就和你怎么样吗?”

易景脸上的笑容不减,他撇过脸在叶影的脸上轻啄了一口。

“不用急,真的。我们慢慢来就好。”

他真的不心急,可以随着她的慢步调来。

眼睛治疗时间要比身体上的创伤久得多,在确定伤口没有发炎也没有其他的症状,医生叮嘱了定期回来换纱布和检查便让她回家休养了。

叶容天和萧眉都希望她能够到自己那边去,最后,叶影还是决定回到自己的地方,不是她不想去,而是不能去。

叶容天的地方可能会经常有女人过来,而萧眉那边,她会天天见到廖魏,这两个都是她不想的。

那么长的一段时间不在,虽然有钟点工阿姨每天都会来打扫,可也不知道阿姨有没有帮她喂咪子,她还挺担心回到家的时候瞧见的不再是那一只肥嘟嘟其懒无比的猫而是一团死猫。

可在开了家门,那一团毛球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比之前还胖了一点,从那油光华亮的毛色上来看,它这段时间过的还算滋润。

它围在她的脚边不停地撒着娇,用它独有的方式倾诉着自己的情感。

“我照顾得还不错吧?”

易景从后面拍了拍叶影的肩膀,他带着笑弯下了身,抱起了在叶影脚边磨蹭的大公猫,全然不顾这么一个动作会对自己身上那昂贵的西装造成怎么样一种灾难。

叶影不在的这段日子,他每天都有来这里给它喂食,早晚一次,晚上的时候也会在这里停留一会再离开,那个时候她躺在重症监护室毫无意识,没有人能够保证她一定能够挺过那一关,他总是睡不踏实。

在医院看过叶影之后,他总觉得有些心慌,不知不觉的,他就会把车开到这里来,开了门,给这只懒惰的猫喂食,然后一声不吭地坐在沙发上,这里的空气残留着她的气息,甚至还能够感受到她生活的方式,或者她也像是他一样经常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一会,看一会电视,或者就是沉默地看着猫在客厅打滚了撒欢。

寂寞四处弥漫,他想,她一个人怎么能承受得住那么多年的寂寞呢,她是那么的害怕孤单。

“谢谢。”

叶影由衷地表示感谢,每天喂猫清理猫砂是一件小事,可长时间下来也不是一件可以坚持的事情,而他这么忙,还要每天抽出时间去医院看她,来这里给她的猫喂猫粮换猫砂,除了一声感激之外,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表达。

“我们之间永远都不需要说这两个字。”

他说着,帮她把行李拿上了楼。

在自己家住就是比医院里面要来的自由得多,至少伙食也多少可以沾点油水,不是医院那清淡的让人觉得没有味道的配餐。

她除了每天傍晚用了晚餐被易景像是押解一样牵着到附近的公园走一圈,其余的时候都是在自己的别墅里头呆着,不能长时间上网,白天的时候他总是要这么打电话过来叮咛一遍。

她知道易景是个优秀的男人,从以前的时候就知道,现在他的优秀足以吸引任何从他身边走过的女性回首再看他几眼,而她,走出门都是引来人窃窃私语。

叶影不是在意那些人的目光和言语,而是真的觉得自己不应该再拖着易景,他值得更好的。

在休养中,她自己独立出去了一回,去了市一医院办理了离职手续。

市一也有

 不少人已经听说了她的状况,上来寒暄的时候免不得要被人拿她的车祸说上两句,有些人是真心地为她觉得惋惜,而有些人就算是她再白目也能听出其中假惺惺的味道。

“叶影,其实你有当好医生的资质。”

那个总是板着一张脸对她从来吝于微笑的曲医师不无惋惜地对她说,她说的时候依旧还是绷着一张脸,不苟言笑,声音却是诚挚无比。

她很忙,似乎还有一台手术要忙,在和她打了这声招呼之后匆忙离开。

叶影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是看着曲医师渐渐走远,望着她的背影深深地看了一会之后转身离开。

出了电梯,她意外地在住院部大楼看到廖魏的身影,他穿着白大褂,纽扣是规规矩矩一个一个地扣好着。

他看来是在等她。

叶影看着他,两个人就在这并不宽敞的住院大楼大厅静静地看着,中间有不少人穿行而过,令他们更多了几分遥遥相对的味道、

他近来瘦的厉害,五官的棱角越发明显了,也不知道是没吃好,还是没睡好,或者还是心情不好,她揣测着,却不能把这些问话问出口,一旦出口又是一丝的牵连,既然要断,自然要断得彻底些,绝了自己的思念,也了了他的牵挂。

“我听说你来了。”廖魏缓缓地开口,从那日之后,他很少去见她,一来的确是很忙,二来,他真的不敢面对她,面对那伤痕累累的她。

在心脏外科成绩还算卓然的他在感情方面是一个白痴,就连现在关切地问候上一句都不敢,如果换成是别人的话,会问“你怎么出来了,身体好了么”或者说“忙完了么,要不要我送你回去”,而不是像他那样傻呆呆的,在那一句时候就完全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恩,来办点手续。”

“办好了?”

“恩,就要走了。”

“那,路上小心。”

“好的,谢谢。”

简单而又空洞的对白昭显着他们之间的关系。

廖魏痴痴地看着叶影,心中有无数个声音在呐喊着,告诉她!告诉她!告诉她所有你想说的话,告诉她,你是想要和她在一起的,告诉她那天不过是一个误会,你只是送李茉到楼下,这是你们最后一次见面了而已。

那些声音不停地呐喊着,他看着叶影离开的背影,想要冲上前去,可还没有等他的行动落实,一个俊朗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面,他看着那人走到叶影的身边,自然地挽住了她的肩头,瞥头对她说着什么,微微蹙起的眉头里面似乎有些不满和担忧。

叶影低声对他说着什么,他的眉头渐渐地松开了,走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回头朝着廖魏处看了一眼,那眼神很是意味深长,脸上的表情却是带着笑。

他明明白白地说着——你输了。

廖魏只觉得一片颓然。

是的,他输了。

眼睛也渐渐地在复原,每次去医复查,医生都会告诉她,复原的很好,看来情况会比预计的要乐观的多。

叶影每次只是满不在乎地笑笑,复原的再好也不能恢复到最初的时候了,她并不担心自己的眼睛,她担心的是其他的事情,易景只要不出差,就算每天再忙也会抽出时间来看看她,有时候看着他的眼睛,那种入水一般的温柔,她只觉得自己快要溺在其中了。

在他出差的时候,她甚至开始习惯性地等候他的电话问候。

人果然是一个容易产生依赖性情绪的人,她觉得有些害怕,她竟然开始贪恋了。

这并不是一种好现象,以前她和易景之间是不愿意,而现在,她是承受不起,她何德何能能够让他待她如此?

她想要离开一段时间,在眼睛拆掉了纱布之后,她想要到处走走看看,或者时间一长,他们之间又会回到原来的样子。

她开始筹备出国的事情,叶容天对此很反对,他不认为一个刚经历过重大事故出院不到半年的人适宜出国。

父女两人又为这件事情闹了一次,最后还是萧眉解了僵持的局面。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萧眉和叶容天两个人都觉得彼此之间是老死不相往来,但叶影的事情上两个人碰了面,像是其他离异的夫妻一样毫无形象地指着对方的鼻子破口大骂,从不关心孩子追溯到了当初两个人为什么会离婚的原因,骂完了两个人都红了眼,发现自己对孩子太过亏欠了。

两人见面的时候还是多少没啥好气,却再也不是恶毒到诅咒对方去死的地步了。

萧眉赞同了叶影出国的想法,觉得出国走走也好,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换一个心情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于感情,萧眉也觉得随缘了,是叶影的,总归还是她的。

二比一的局面,叶容天不得不赞同,有些不甘心地帮着搞了签证。

在眼睛拆掉纱布的一周后,叶影出现在机场,她选了晚上八点的班机走,第一站是法国的普罗旺斯。

这个季节据说哪里的空气都是紫色带着香味的,她的右眼视力差了很多,但还能够看清楚整个世界。

她想趁着自己还能走还能看的时候,多看这个世界一些。

她没有通知谁来送行,连萧眉和叶容天都不让,她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走,等到她想回来的时候一定会通知他们来接的。

她也没有通知易景,不是怕他再等,而是实在想不好要用什么说辞去对他说,最后还是选择了不告而别。

坐在候机室里面,她想起了多年前的自己,那个时候青涩的自己也是这样呆在候机室里面,身边是打算一起去普罗旺斯的好友,只是最后她选择了离开。

她想,如果当年的自己没有离开而是登上了那一班航班,人生是不是会换一场风景?

是普罗旺斯连绵的紫色还是那红枫回廊,亦或者是北国的冰封千里?

在这个城市,她爱过一个男人,那个不管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都不会把情绪表露在脸上的男人。

“想逃么?”

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

叶影抬头去看,她那大大的蛤蟆墨镜中倒映出熟悉的身影,她怔怔地看着他在自己旁边的位子坐下,情绪已经不是用震惊能够形容的了。

“我不是来逮你的,我等会的航班去英国。”易景平静地叙述着一个事实,他真的不是来逮她的,即便是知道她想要从自己的身边逃离。

“出国走走也好,只是你的眼睛不能多见光,自己要多注意一些。他伸手揉了揉叶影的头发,笑的温和。

广播里面有催着前往英国的航班的旅客登机的通知。

“我要走了。”易景低声说着,“你要记得回家的路,如果不记得了,要通知我去接你,要记住家里还有个人在等你。”

他伸手抬起叶影的下巴,在她的唇上落下缠绵一吻,惹来了候机室里面一片惊呼声,有人吹着口哨,有人鼓掌,喧哗声一片。

时间到,王子带着他神秘的笑离开,只留下女王还留在原地,傻傻地看着他的背影。

有好事的人对这种状况表示不解,询问叶影是不是分手的情侣。

“不,是家人。”她答。

那是她的家人,一直不离不弃的家人,她从未如此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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